美国量化基金与金融科技服务商（及特色券商）系列研究报告之四

美国SCHWAB CHARLES嘉信理财互联网券商解析

——零佣金互联网生态战略发展券商

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一、           战略与发展历程

（一） 公司介绍

    成立于1971年的嘉信理财集团（查尔斯施瓦布公司）The Charles Schwab Corporation(NYSE:SCHW)是全美国最大的金融服务公司之一（公司原名为First Commander Corporation），总部设在美国加州旧金山，并拥有全职雇员20,500人。Charles Schwab Corporation通过其子公司提供财富管理、证券经纪、银行、资产管理、托管和财务咨询服务。1975年5月1日，嘉信理财开始从事折扣经纪商业务，后来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折扣经纪商之一。2019年10月1日，嘉信证券（Charles Schwab）宣布免佣金，成为美国本土继罗宾侠和第一证券之后第三家进入零佣金时代的券商，也是美国第一家上市免佣券商。而嘉信理财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TD Ameritrade在其宣布零佣当日股价就暴跌20%。

（二）发展进程

嘉信理财成立已经49年，从最传统的证券经纪业务演变到折扣经纪，最后成为综合性财富管理公司，互联网业务的开展对其转型起到了革命性的推动。嘉信理财转型的成功使其成为一个经典案例，并被赋予“当代最伟大的互联网券商”的称号。

1973–1986：领导投资者革命

随着1975年5月1日解除对经纪佣金的管制，查克·施瓦布（Chuck Schwab）成为事实上的革命领袖。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他的公司打破了常规，开设了近100个分支机构，提供24小时报价，甚至探索在线服务。该公司成为“美国最大的折扣经纪人”，后来成为美国银行的子公司。

1963年，查克·施瓦布（Chuck Schwab）和其他两个合伙人推出了投资咨询新闻报《投资指示器》。该新闻通讯达到顶峰时有3,000位订阅者，每位订阅者每年需支付84美元；1971年4月，该公司在加利福尼亚州注册成立，成为Commander Industries，Inc.的全资子公司First Commander Corporation，从事常规的经纪-经销商证券业务，并出版了Schwab Investment Indicator新闻通讯；1972年，查克·施瓦布（Chuck Schwab）从Commander Industries手中收购了所有股票；1973年，公司名称正式更改为Charles Schwab＆Co.,Inc.。

1975年5月1日，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规定了所有证券交易的协商佣金率。当许多经纪人借此机会提高佣金时，Chuck抓住机会创建了一种新型的经纪人——折扣经纪人；9月，嘉信理财在加利福尼亚萨克拉曼多开设了第一家分支机构；1978年，Schwab将服务时间延长，并将报价从上午5:30 PT(北美太平洋时间)延长至9:00 AM，这是行业首创的；1979年，Schwab通过“bet-the-company”举措投资了BETA大型机系统。这种自动交易和记录保存系统的成功表明，技术可以成为关键的增长动力。

1980年，嘉信理财建立了业界首个24小时报价服务；1981年，Schwab成为纽约证券交易所（NYSE）的成员，并在曼哈顿开设了第一家办事处；1982年，Schwab成为第一家提供24/7订单输入和报价服务的公司，引入IRA帐户，并在香港成立第一个国际办事处。

1983年，美国银行以5500万美元收购了该公司。Schwab推出了全新的SchwabOne®经纪帐户；1984年，推出了共同基金销售、SchwabQuotes®报价服务以及Equalizer®（一个基于DOS的技术解决方案，对点计算机交易）；1985年，嘉信理财设立100个实体网，客户帐户数量达到120万个，客户资产达76亿美元；1986年，Schwab成为第一个允许客户全天候24/7下达共同基金买卖订单的公司。

1987–1994：扩大服务范围

1987年3月，管理层领导以2.8亿美元的价格从美国银行进行了回购。九月份，查尔斯·施瓦布公司完成了首次公开募股；十月，市场崩溃，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跌500点。在这一年中，嘉信理财推出了财务顾问服务，以服务独立的投资顾问；1988年，成立仅一年后，Financial Advisors Service的客户资产超过10亿美元；1989年，施瓦布推出TeleBroker®——自动化技术的电话券商服务。

1990年，公司引进施瓦布基金®货币市场共同基金；1991年，公司推出了Schwab 1000 Fund，这是一种股票指数基金，到年底客户资产达到1.91亿美元。Schwab主持了第一届年度全国财务顾问会议，后来更名为IMPACT®。这一年，Schwab首次推出网络电视广告活动；1992年，创立了Charles Schwab Trust Company®，推出了无年费的IRA帐户和Schwab Mutual Fund OneSource 1服务，该服务为来自多个基金家族的共同基金提供“一站式购物”；1993年，Charles Schwab Limited在伦敦开设了第一家办事处；1994年，增加西班牙语TeleBroker®介绍服务，到年底，客户总资产超过1000亿美元，达到1226亿美元。

1995–2000：开启在线经纪新纪元

互联网时代开始了。Schwab.com在历史悠久的牛市期间启动在线交易，这种结合推动了客户资产的巨大增长。在此期间，嘉信理财通过推出捆绑的401（k）计划并向国际扩展来继续实现多元化。在开始提供财务咨询服务时，该公司还重塑了其核心经纪业务。

1995年，Schwab通过Schwab.com®激活了其第一个网站。该公司收购了位于英国的折扣经纪人ShareLink和由Walter W. Bettinger II创建的401（k）计划服务商The Hampton Company；1996年，网络交易上线。客户可以交易上市股票、场外交易股票和检查余额及订单状态；并与全国推出施瓦布AdvisorSource®咨询服务。

1997年，Charles Schwab Corporation加入标普500指数；1998年，嘉信收购了两家加拿大经纪公司来创建Charles Schwab Canada，年末在线帐户达到200万；1999年，Schwab在纳斯达克开盘后交易，成为第一家为所有在线交易账户提供多个股票定单输入的在线经纪人。该公司还推出了两个基于网页的新工具，包括嘉信理财的高级共同基金筛选器，该工具使客户能够筛选晨星公司评级的所有基金；2000年，嘉信理财与美国信托合并，并收购了CyBerCorp Inc.，以更好地为活跃的在线交易者提供服务。此外，还推出了大多数纳斯达克上市证券的盘前交易，在周一至周五的美国东部时间上午7:45至上午9:15接受订单。这一年，公司引入了PocketBroker™无线投资服务，而其一站式共同基金销售的资产规模达到1000亿美元。

2001–2007年：依靠增值服务转型

网络泡沫破灭，嘉信理财的不可持续成本结构也破裂了。2001年，CyBerCorp公司更名为Cyber Trader®，改进了软件、教育工具和分层定价模式以增强其互联网交易服务；2002年，推出嘉信投资研究替代方案、嘉信股票评级®以及针对高净值投资者新的咨询服务——施瓦布私人Client®和嘉信理财顾问网络®；引入Schwab核心股票基金和Schwab对冲股票基金，两者均使用Schwab股票评级模型；推出WebCenter™，外部投顾可通过该平台在线开展业务。

2003年，Charles Schwab Bank嘉信银行成立，填补了银行业务的空缺，完善了嘉信理财证券经纪、财富管理以及零售银行三大支柱产业的布局；同年引入嘉信小盘股票基金；2004年，嘉信理财宣布其普通股在纳斯达克和纽约证券交易所双重上市；下半年，嘉信理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出售其席位。

2005年，Schwab取消了零售帐户和小型企业退休计划的帐户服务和订单处理费，并为所有客户开放Schwab Equity Ratings，这激发了Schwab Premier股票基金™和新的Schwab Portfolios™的推出；同时，Charles Schwab银行和Charles Schwab＆Co.,Inc.引入了关联的支票和经纪账户，并将其共同基金家族推向第三方共同基金平台，推出养老计划目标基金。

2006年，嘉信降低了股票、期权、共同基金和债券交易的定价；11月，公司推出了Schwab Managed Portfolios™，为投资额仅为50,000美元的个人提供专业的资金管理；设立施瓦布通胀保护基金™（Schwab Inflation Protected Fund™），旨在在增长的同时提供防止通胀的保护。

2007年，公司完成对德克萨斯州奥斯汀退休计划提供商401（k）公司以及Global Real Analytics，LLC（GRA）的收购；查尔斯·施瓦布银行（Charles Schwab Bank）推出了高收益投资者检查®帐户。

2008年至今：代表客户进行创新

在市场处于危机中时，公司专注于最擅长的领域——代表客户进行创新。Schwab进入移动领域，交易所交易基金（ETF）迅速普及，资金管理能力不断提高。到2012年底，客户资产已增长至2万亿美元。

2008年，公司升级Schwab.com为具有风险管理工具的StreetSmart.com，并启动一个在线社区，专注于活跃交易。

2009年，嘉信理财为即将退休的人们推出了Real Life Retirement™服务以及实用工具和资源；查尔斯·施瓦布银行（Charles Schwab Bank）推出了施瓦布银行高收益投资者储蓄帐户。公司削减了股票指数基金的费用，并在其Laudus基金阵容中增加了一个新的大型成长型基金，还提供首批可在Schwab.com在线进行免佣金交易的ETF。

2010年，嘉信宣布减少在线股票交易佣金，旨在为投资者提供更大的价值，不论其交易频率或大小；同年与摩根大通（JP Morgan）联手布局固定收益；还降低了六种专有ETF的费用，并推出了三种低成本债券ETF；完成对Windward Investment Management，Inc.（已更名为Windhaven）的收购；为智能手机用户推出了移动应用程序。

2011年，嘉信启动了一个新的平台StreetSmart Edge®，旨在为活跃的交易者简化复杂的交易活动，并提供一个更直观的体验；此外，面向智能手机用户的移动存款功能上线，使Schwab经纪公司和Schwab Bank客户可以通过使用智能手机相机拍摄支票照片来远程存入支票。

2013，Schwab ETF OneSource™平台启动，其特色是对大多数主要ETF供应商的ETF提供免佣金交易；公司还推出了Schwab退休收入可变年金™，扩大了为退休收入提供资金的选择。

2014年，嘉信退休计划服务公司率先推出了基于低成本交易所买卖基金的创新401（k）计划，并降低了大型退休计划的目标日期集体信托基金的费用比率。查尔斯·施瓦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CSIM）通过推出Schwab基础全球房地产指数基金（SFREX）来扩大其指数共同基金的产品范围，该基金追踪罗素基础全球精选房地产指数。

2015年，嘉信持续扩大免佣金交易ETF范围，启动并通过嘉信理财投资顾问提供智能投顾业务，搭建机构投资组合的智能投资管理平台，并提供退休计划定制投资组合咨询服务。

2016年，嘉信理财目标指数基金（Schwab Target Index Funds）推出了一系列以指数为基础的目标日期共同基金，以低成本的嘉信理财ETFs™作为基础投资而构建，并适用于各种规模企业的退休计划。嘉信还发布了机构智能产品组合的新功能和增强功能-THE自动化的投资管理平台，专为独立顾问设计和嘉信理财投资顾问主办公司施瓦布宣布推出嘉信智能咨询™。

2017年，嘉信持续加大ETF的推广，免除在线交易佣金并持续扩大交易种类。另外，嘉信理财在投资咨询服务方面持续发力，推出了新混合咨询服务Schwab Intelligent Advisory，使其成为投资者可获得的最便捷，成本最低的咨询解决方案之一。

2018年，除了持续布局ETF产品外，嘉信创建Digital Accelerator枢纽，专注于更好地向零售投资者、为其服务的顾问和企业投资者提供数字解决方案。

2019年，Schwab ETF OneSource™将其产品阵容增加了一倍，总计达到539只，并采取了行业领先的举措，将美国股票、ETF和期权在线交易佣金从4.95美元降低至0美元。

二、           业务类型

（一） 业务模式

嘉信理财的三大支柱业务开展主要基于两种业务模式，即投资者服务模式（Investors Service）和咨询服务模式（Advice Service），其中投资者服务模式依托于OneSource平台及嘉信银行开展零售业务。

1. 投资者服务：提供零售经纪服务、养老计划服务、企业投资经纪服务以及银行业务;股权奖励计划为股票计划、股票期权、限制性股票、业绩份额和股票增值权提供全面服务记录;还有零售投资者、退休计划和共同基金清算服务。
2. 咨询服务：提供托管，交易和咨询服务;以及个人退休业务和企业退休经纪服务。该部门还为经纪账户提供现金管理服务;为第三方共同基金和专有共同基金提供基金交易服务，并向经纪自营商提供清算服务;还有交易所交易基金（ETF），包括专有和第三方ETF；该部门还提供解决方案，例如专有及第三方共同基金和ETF的托管组合、单独管理的账户、针对性定制投资组合的个性化咨询服务以及专业规划和投资组合管理；此外，该部门也提供银行业务，包括支票和储蓄账户、存款证、第一留置权住宅房地产抵押贷款、房屋净值贷款和信贷额度以及质押资产;信托服务包括信托托管服务、个人信托报告服务和行政受托人服务。

嘉信理财集团公司为美国、波多黎各自由联邦、英国、香港、新加坡和澳大利亚的个人和机构客户提供服务，旗下机构包括：嘉信理财公司(Charles Schwab & Co.,Inc.)、嘉信银行(Schwab Bank)、CyberTrader公司(CyberTrader, Inc.)和嘉信理财香港有限公司(Charles Schwab,HongKong,Ltd.)。目前，嘉信理财是美国最大的在线券商，拥有1230万活跃客户经纪账户，管理资产规模为4.04万亿美元。

在投资者服务板块，嘉信理财公司成立的最初目标是为广大个人投资者提供可获得和可负担的金融产品与服务。随着客户需求的变化，目前公司的目标是为市场提供具有吸引力和颠覆性的创新解决方案。随着产品和服务的演变，投资者服务部分得到扩展，投资者服务板块从之前面向个人投资者提供零售经纪和银行服务，以及向企业及其员工提供养老金计划服务和公司证券经纪服务，转变为目前的零售投资、养老金计划服务、共同基金清算服务和线下销售服务。其提供的投资产品如下表所示（数据截至2020年初）：

灵活多元的服务传递模型是嘉信理财有别于竞争对手的特点之一，主要体现为：1）在传递渠道方面，包括线上、手机、电话和分支机构等渠道，不仅有利于建立和维护客户关系，也有利于定制解决方案；2）在传递工具方面，可使客户按需快速并有效获取大量信息、研究、投资工具、交易执行和管理服务；3）在服务传递的多元化方面，主要针对有不同需求的客户，嘉信提供多种可定制的灵活性选择。

（二） 佣金费率

2019年10月1日，嘉信证券（Charles Schwab）宣布免佣。

    Schwab的在线股票和ETF交易免佣金。在线期权交易为每张合约0.65美元。股票、ETF和期权的自动电话交易（$5）；经纪人辅助交易（$25）收取服务费。在线和经纪人辅助交易的期货合约每张合约的价格为1.50美元。通过Schwab Mutual Fund OneSource3建立的数千个共同基金在线和自动电话交易均无需交易费，经纪人协助的交易需支付25美元的服务费。Schwab的短期赎回费为49.95美元。所有资金需要支付管理费用。

（三） 收入结构

在嘉信理财进行转型成功之后，由于其业务多元化发展，收入结构趋于均衡，在证券市场波动的情况下，其财富管理业务及利息收入构成主要营收。公司总市值为28,053,514.91万元，流通市值为28,053,514.91万元，总体盈利能力较高，最新估值显示，其PE为11.21，PB为2.08，同业比较则高于摩根大通及花旗集团等一线投行。

从收入结构上看（如图5），嘉信理财收入源自于交易收入、资产管理收入和净利息收入。交易收入为经纪业务交易笔数乘以每笔佣金，在19年底嘉信理财宣布期权每个合约收费0.65美元，美国、加拿大、ETF、期权零佣金之后，占比逐渐缩小；资产管理收入由咨询服务费以及基金服务费组成，均按各自AUM乘以服务费费率，其中基金服务费是赚取产品销售的收入，咨询服务费是按咨询的投资资产规模乘以一定比例的服务费；利息收入为生息资产规模乘以利差加上贷款规模（含经纪业务客户借款及房产贷款等）乘以利差。

截止到2019年底，嘉信理财托管的用户资产达到了2.78万亿美元。公司在2019年的收入为747.92亿美元，同比增长5.81%，相比2010年，增长了165.85%。公司2019年净利润达到了258.40亿美元，同比增长5.62%，相比2010年更是在10年内增长了759.32%，如此迅猛的成长甚至不输于新兴产业的高科技公司。

在投资者对于价格敏感度不断显著提高的过程中，嘉信理财在业内竞争力度不断增强。作为一个基于互联网发展的科技驱动型大型财富管理公司，传统线下投资理财顾问模式已经不再作为核心业务类型，线上系统的创新、维护以及升级成为公司资本投入的主要方向。嘉信理财更愿意通过科技系统为客户提供更快捷、高效以及低成本的服务，其线上平台的打造越来越多元化，涵盖的范围日益拓宽，吸引着更广泛年龄层的客户以更轻松的方式完成产品的选择。Schwab Intelligent Advisory系统为托管资产高于2.5万美元的普通用户提供电子化理财产品，可以帮助用户在多达20个大类资产中进行配置，并自动帮助用户进行税率方面的计算。这项服务一年的管理费只要0.28%，远低于其他金融产品管理公司，这也使得嘉信理财的销售净利润率相对较高。

从2019年公司的收入结构看，32.11亿来自资产管理费收入，65.16亿来自利息收入，6.17亿来自交易收入。过去几年，公司的交易佣金收入不断下滑，但利息收入和资产管理费收入大幅度增长。由于美国的金融混业是放开的，嘉信理财其实是三块业务的重合：赚取佣金的券商，赚取息差的银行，以及赚取管理费的财富管理公司。

三、竞争力及可借鉴性分析

作为美国互联网券商转型的经典案例，嘉信理财可供中国券商借鉴的主要经验是顺应互联网时代发展的浪潮逐步形成了自我的生态系统。

在嘉信理财发展的第一阶段，就已经意识到了互联网业务的重要性，线上营销模式与线下传统业务协同成为其日后转型的基础。互联网的特性为嘉信理财等财富管理机构带来了更为便利高效的交易方式，并在此基础上降低成本消耗，适逢美国放宽佣金政策，嘉信抓住这一机遇，以低费率策略建立起广泛的客户基础。同时，传统的线下业务在嘉信理财实体网店持续地理扩张以及第三方投顾体系的不断完善中，稳步发展出了更多高资产净值客户。

建立起产品和自有分销体系后，嘉信理财“生态系统”更加完善。早期，共同基金产品的收入是嘉信财富管理业务的最大部分，为了不断拓宽此项业务，嘉信理财开发完整的在线交易平台，推出一站式基金产品配置服务，不断增加产品类型和增值服务工具，这些举措为渠道整合打下了稳固的基础。嘉信理财在不断创新中发展，也在科技浪潮中不断探索，将金融与科技有机结合，成为券商中的互联网巨头。

嘉信理财另一成功之处在于其大众化基因，目标客户群体的范围在不断拓宽，从高净值客户到养老目标客户，以及不断加强的年轻人投资教育工作，嘉信理财使更多普通人加入到财富管理的行列，购买理财产品。嘉信理财还一视同仁给不同金额投资者相同的佣金费率，无论是高净值客户，还是普通投资者，皆以相同的费率购买产品，且获得同样优质的服务。嘉信理财非常在意用户的体验，在2017年时推出了独特的满意度保证，如同美国消费业的普遍做法，用户在购买产品之后如有任何不满意，可以退还佣金及咨询费。

在早期，查尔斯·施瓦布（Charles schwab）看到金融产品交易是一个更广阔的市场，股票交易将变得越来越制度化。对于公众而言，未来的需求主要是购买金融产品和服务。于是，嘉信理财重点布局聚焦于共同基金上，结合嘉信银行业务的展开积极开发了货币市场基金服务，用户账户中有多余的钱便可以购买货币市场基金产品，即时认购赎回使投资门槛降低，而其收益远高于储蓄账户。

2010年之后，人工智能技术开始兴起。2015年，嘉信理财推出Schwab Intelligent Portfolios自动化的投资咨询服务，启动并通过嘉信理财投资顾问提供。基于投资者既定的目标通过复杂的计算机算法来构建、监控和再平衡，最终形成智能化、多元化的投资组合。嘉信理财还为苹果用户开发了WatchTM应用与iWatch，可与iPhone上的移动应用无缝协作以增强移动客户端体验。机构用户方面，专门为RIA设计的自动化投资管理平台Institutional Intelligent Portfolios。嘉信的SchwabSafe项目再度开启，保障用户的线上账户安全。2016年，嘉信理财发布了机构智能投资组合的新功能和增强，是专门为独立顾问设计的自动化投资管理平台，并宣布推出一项混合咨询服务“嘉信理财智能咨询”，将实时认证的专业人士和算法驱动的技术结合起来，让消费者更容易地进行金融和投资规划。嘉信理财并不是最早发展智能投顾业务的券商，但是由于其庞大的客户基础以及日益增长的资管规模，叠加低投资门槛和低佣金制度，使其在智能投顾业务的开展具有较强的优势。

整体来看，嘉信理财的业务发展显示出以下四个优势：

1）利用平台增强用户粘性。嘉信理财在科技方面的投入，主要是为了打造用户体验感一流的在线平台，并在此过程中不断地对用户进行投资教育，帮助用户在嘉信理财的平台上建立起自己的投资逻辑，其后无论是产品更迭还是技术迭代，用户很大程度上依赖这一平台后，就很难再离开。

2）着眼更广阔的大众市场。嘉信理财在大众市场的布局依托于互联网平台的打造，使极低的成本快速扩张，很容易发现普通人的理财需求才是最大的市场。如同互联网游戏的“流量变现”，拘泥于小众市场很难打开局面，只有开拓所有潜在用户并让他们在游戏中积极消费才能获得成功。中国的金融市场也是如此，大众市场的需求日益强烈，而消费主义的泡沫破裂后会为大众理财带来前所未有的生机。传统的金融服务滞后性较强，信息传播的方式正在被互联网改变，金融科技一定会取代传统服务方式。

3）佣金费率与收益的比值。在金融市场经过几个周期的循环后，投资者的行为更趋于理性，对于费率的敏感度会相应的提升。但在知识付费、服务消费越来越被大众接受的当下，低佣金已经无法打出差异化的优势，与收益相结合的高性价比产品以及服务的价值，会成为吸引投资者的核心。如何分拆Alpha和Beta，以低管理费模式叠加佣金的超额回报部分，变得越来越重要。一些商业实践还表明，某些高费率产品的销量并不比低费率的产品差。同时，一些具有长期超额收益的基金经理和基金产品不愿意以Beta价格出售宝贵的Alpha，但更愿意获得超额佣金收入。

4）产品交易端的稳定收益。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券商盈透证券市值为222亿元，而嘉信理财的市值为2805.35亿元，远远大于盈透证券。产品交易端仍然会成为券商未来发展不可忽视的部分，散户交易的市场份额被持续压缩，大量机构用户及高净值、超高净值用户会选择专业的第三方财富管理机构进行全权委托的资产管理方式。在这一背景之下，嘉信理财自己的佣金收入是逐年下滑的，而其产品端的销售市场空间得到了持续的拓展。

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课题组联系人：

周韬雄 课题组研究员

电话：021- 54967619

邮箱：zhoutx@cfsc.com.cn

蔺钰尧 课题组研究员

电话：021-54967852

邮箱：linyy@cfsc.com.cn